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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上的仙佛

我們可以打包了嗎

到此就好了吧

我真的只是個人

你們出的考題太難了

我不想考了

成就不必在我

謀事可以在天

這種椎心的痛

我真的承受不起


 

   

 

 

這次的日本大地震及海嘯,深深的烙印在每個人的腦子裡,心中不勉一嘘,無常真的是可怕,當然此時會有多方的耳語及聲音出現,追究起來,每個人當然會各自有各自的立場,只是您說出的這些論點及批評,是不是適合現在這個時宜,如果您問那些經歷過南京大屠殺的中國人,他們當然不會覺得日本是可憐的,您可以再問台灣早期的那些日本統治下的受害者,他們當然也不會覺得日本有啥委屈,因為日本人的民族意識總是自認高人一等,所以今天的這個場面,自然出現二極端的反應,也正因為那些都是時代性的問題了,相對於我們現代的年輕人,少了那種仇很,多了很多的憐憫,這也就是台灣人的可愛及可敬,這絕對不是啥以德報怨,只是每個人的一些悲天憫人之心。

 

民國九十二年是我最難忘懷的一年,年初的時候,收到無形界的關懷,,表示母親於本年將有一個大劫難,攸關生命問題,兵將交代我將如何理並做化解,並於指定的期限內回淡水老家去,但是年少輕狂,回到了老家,卻跟母親起了嚴重口角,最後處理了,但是卻未於規定的時間內去做,提早了把交代的事情給完成,當年,母親腦血栓中風,二年後,母親於安詳中辭世,這是我第一次感到無助,也是第一次的怨天尤人,當時的我停止了一年,不燒香、不敬仰、不理不睬的與無形共渡這個時期,因為我覺得老天爺愧對於我,但是最終有天,老天爺借由一位陌生的第三者來與我對談,渡化這個時期的我,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年,因為這個時期的我,好無助。

 

三月十七日,天氣晴,凌晨五點才躺在床上入眠,這時的手機大響,早上十點二十五分, 已經將近五年沒有在這個時間點手機大響了,接過了手機,聽到電話那邊的臨時狀況,開著車,一路哭著回道場,我很無助,更是感嘆,我明明才在12個小時之前跟大哥聊過天,他還是如此的健談,還是如此的倚重我,他一直 是把我當親弟弟看待的,為何我看不出他會有此病厄,為何我沒有能力可以預知事情的發生,為何與我越親的人越容易如此,我還適合當老師嗎?我還有資格出來服務眾生嗎?我懷疑了自己的能力,我更懷疑了我是不是害過很多人而不自知呢?

 

這一個無常著實讓我頓感無助,我第一次這樣的無力感,其實很多事情是可以避免的,只是我沒有去做,只是因為我太過於感情用事,如果這一切是我個人的疏失,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大哥,如果再12小時之前的我,可以多用心的感應一下,是不是事情會不同,如果12小時之前的我,可以讓事情有些改變,是不是今天大哥不會躺在那裏!

 

三月十八日凌晨二點,大哥手術順利完成,我的淚水不自覺的流,我的心好痛,這次的痛是會把先前母親的那個痛,一併加上,我恨自己的無能,我恨自己的本事不夠,所以造成了遺憾,所以讓這個沒有血緣的大哥蒙難了,我的心好痛,因為良心譴責著我自己,我沒有看顧好這個倚重我的大哥,心好痛好痛,無常的來臨,真叫人痛不欲生,老天爺,我真的無力再招架了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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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淡水漁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